难得今天有一次机会与哥哥一起回家,要是按照平时的话,我肯定还在训练吧。总而言之,今天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这让我的心情杂乱如麻。
什么又一次被自己的亲哥哥**啊,把哥哥打晕啊,还有最重要的也是造成我现在的心情的最根源的问题就是——今天晚上我哥与芷月的对决。
在我们无言地回家的时候,我时不时偷瞄我哥,试图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比如说,我比较在意的就是我哥还记不记得中午摸我胸的事情,还有就是他对今天晚上的对决有什么感受呢?
中午**的那样的事,让我真的感到好羞耻啊。为什么妹妹会被自己的亲哥哥**啊!我哥一向都有点无厘头,但这样做也太过火了吧,好像以前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当然,我被**的时候做出的应激反应成功击中了我哥,我当时只是想把他击晕而已,却没想到用力过度,让哥哥轻度脑震荡了···
虽然是我哥有错在先,可是我的这种做法一样也是错的啊。他毕竟是我哥嘛,要是我在用力一点的话,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我真的不是个合格的妹妹吧,世界上没有哪个妹妹会对哥哥下如此的重手。
所以我今天中午怀着歉意看望我哥,希望用实际行动弥补错误的时候,我却,我却···我真是···太笨拙了啊,主动用身体压住哥哥什么的···才没有这样的事呢!才没有这样的事呢!
我反复对自己灌输这样的概念以便于我忘记这段羞耻的记忆。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奇怪,我们既然是亲兄妹嘛,有那么点肢体接触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关系很大啦,我们是一个初中生与高中生,要是这个时期的兄妹还有这么亲密的关系的话,肯定会被父母怀疑的吧。况且都已经让Alice学姐误会成那样了···
对于我而言这可是相当羞耻的经历,我竟然无意之中又用胸部碰到了哥哥···
啊啊啊,不要再往下想这种事了,我快要羞愧死了···
怀着这样羞愧不安的心情以及对哥哥的歉意,我忧郁地渡过了一下午。
不管怎么样,打人都是不对的,这是妈妈以前经常教育我们时说的话,正因为如此吧,虽说我与哥哥的年龄只相差二岁,但我哥却从来没有欺负过我。
那时候的哥哥,可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不但不跟我抢东西玩,而且还总是陪着我一起玩耍。
可以说,小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可是很好的,但好事却很难持续下去。是上天在嫉妒吗?不知不觉,我们长大之后,关系怎么就开始变差了呢?这样的转变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们还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呢?
对于第一个问题,在我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了答案,但第二个问题却在这两年来一直困扰着我。
不过今天过后,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就能揭晓答案了吧,我所希望的答案一定会到来吧。毕竟我都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准备,精密策划了这么久,我已经用尽全力了。
世界上有许多事情,在人们用尽全力去解决后还是给人们失败的回复,这是自然而然又无可奈可的,有许多事情不是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但我不管这些,我不管这些,今天晚上的计划一定要成功!这对我有多么重要啊,这关系到我们以后的兄妹关系。我一定能从电脑的手里把哥哥夺回来的!
也多亏了芷月,要不是她有如此独特的技巧与才能,我又怎么可能解决这种事呢?我自己在这两年来的努力可以算是很多很多了,可单用一个成语形容,那就是徒劳无功。
我再一次认识到,其实我是多么多么的弱小,连关系好的哥哥都抢不回来,我真是太弱了。
每次想到这种事的时候,我都会陷入自我厌恶之中,为什么我会这么弱啊,有谁能帮帮我啊,有谁能帮我把哥哥从害人的电子游戏拉出来啊!
我在无奈之中寻求被人的帮助,幸运的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人就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她就是张芷月,一个电脑科技公司的大小姐,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
我还清清楚楚记得当时的情景。
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大概是放暑假的时候吧,我当时正因刚制定的计划失败了而苦恼着。
我无法想象,那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因为前面都失败了八次了,结果我在第九次的时候又失败了。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位置上,呆呆地望着窗外。就算天气再怎么好,我都没有心情欣赏这样的风景。
在当时的我看来,世界就是一片灰色的吧。灰的彻底,灰的惨淡。
这个时候,芷月突然一脸关心地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呢?感觉小椋最近很没精神呢。”
我寻思着,芷月是我的好朋友之一,但是我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可以对她说自己的家事吗?
可不知为何,听了芷月的关心后,我就想把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全部坦白出来。
现在看来的话,当时的自己可能已经到了极限了吧。那个时候不是与哥哥吵架,就是与哥哥互相赌气打冷战。
结果我自己制定的让哥哥脱离电子游戏的计划也宣告破产,这几层打击让我吃不消了吧,我还是太弱了···
我听了她的话脱口而出,用着非常小的音调问芷月,“真的吗?真的可以说吗?”
“当然可以啦!”芷月露出了理所当然的表情,谁叫我们是挚友呢。是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才对。
听完这样的话,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所有的烦恼全部倒了出来,那些关于我哥以及电子游戏的,全部都告诉了芷月。
不过我当时并没有指望芷月能帮我什么。我只不过想着找人倾诉一下我的烦恼罢了,能发泄一下压力也不错的。
在我详细对芷月说明了我的烦恼后,她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说了句令人意外的台词。我到今天也能清楚地记得。
“嗯···,小椋,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解决的啦,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芷月带着大小姐般的温柔口吻对我这么说。
“咦···?”是我听错了吗,应该是我幻听了吧,可能是压力太大都出现幻听了。
我呆呆地望着芷月,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芷月在我的脸前挥了挥手,吸引我的注意力。我这才反应过来,不过我还是不能确定那句话是不是芷月说的。
“对不起···芷月,你真的肯帮我吗?听了我所说的还肯帮忙吗?”我还得再确认一下。让她说的这句话好好地传达到我的大脑里。
“当然了,虽然对小椋来说是件困难的事情,但是或许对我来说是很轻松的哦。”
“???”
我听了芷月的话,一头雾水,难道芷月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帮我哥戒除游戏成瘾吗?
我只好默默地继续听她解释,不过看到芷月自信满满的样子,应该不是为了安慰我而胡乱说的。
她仿佛明白了我的疑惑,随即解释道:“其实呢,我也会玩游戏啦。可能是玩过游戏的缘故吧,我就比较明白你哥那种游戏成瘾的心态,要是我们一起合作的话,说不定能解决烦恼着小椋的这个问题呢。”
我听了芷月的解释,还不是很明白,不过后来我们经过了几次商讨后,我终于明白了。
以前我从未明白我哥为什么会玩游戏成瘾,也仅仅认为只靠粗暴的方法:故意打扰哥哥玩游戏啦,与哥哥吵架就能解决这样的事。
从结果来看,我错了,错得一塌糊涂。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解决,恰恰相反,我鲁莽的行为使整件事都恶化了,我哥越来越烦我。最明显的现象就是——在我说教的时候,脸上大部分时间都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时不时会露出极度厌烦的神情。
要是没有芷月的帮助话,我与哥哥的兄妹关系会彻底破裂吧,就像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再稍微撕开一点就会散成破布。芷月的帮助,就像针线,修补了这件破衣服。
暑假期间,我与芷月时不时就聚在一起,讨论着我们所制定的计划。让我哥脱离游戏的作战越来越成熟,最终在九月,也就是开学的时候,正式实施。
芷月真的是我最好的朋友,能帮助朋友帮助到这种地步也没有几个人了吧,能遇到芷月的我真是幸运。
我将思绪拉回现实,不知不觉,距离芷月决定帮我的那天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吧。这三个月的成果在今天晚上就能展现出来。
时间再次追溯到刚放学的时候:
经历过今天那么多无厘头的事,我下午上课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结果芷月却告诉了我一件令我兴奋的事——今天晚上向我哥摊牌。
“咦,什么?芷月,你再说一遍。”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额,今天晚上,我回去和你哥最后一次对决了,我会把他打得落花流水,让他意识到继续玩游戏就是浪费时间,这样就能把他劝退了吧。”
这样欣喜的消息驱赶走了中午那些无厘头的事所带给我的不安与烦躁,我用着兴奋到颤抖的声音接着问她:“所以说,我哥的事今天晚上就能解决吗?”
“···”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后,芷月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啦,我们都已经努力了这么久了嘛,我们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对。小椋你晚上就等着看戏就好了。嘻嘻····”说道最后,芷月笑了起来,肯定是为自己能顺利解决朋友的烦恼而开心吧。
听完这种消息后当然会振奋起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担心,害怕失败,不安等负面情绪又慢慢占据了我的内心。
毕竟之前已经失败了这么多次了,这次要是失败了怎么办的想法萦绕着我的大脑。心脏跳个不停,混乱的想法入侵着我的心灵。
我们兄妹无言的走着,本来这是个好机会修复兄妹关系的,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没能跟哥哥好好说上话,或许正是如此,我们的兄妹关系是这么差吧。
这种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吃完晚饭,在此期间,我与哥哥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我时不时借着夹菜的机会,偷偷瞄我哥几眼。
只见他神情严肃,想必也是因为他在为今天晚上的对决感到紧张吧。
我悲哀地想到,如果今天晚上,我与芷月失败的话,以后我们的兄妹关系就会这样了吧。就算是在家里,见到面也不会打招呼,而是互相无视。吃饭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言语交谈吧。
我像等待审判书下来的犯人一样挨时间,直到最终的结果出来,是死刑还是无罪释放,这些只能今晚见分晓了。
我呆呆地向口里扒着米饭时,我哥突然问我:“小椋,今天晚上···”
“什么?今天晚上要干什么?”我的神经崩到了极点,听到我哥突然说这种话,好几个不好的想法从我的脑内闪过去。
难道说,我与芷月的计划暴露了吗?还是我哥已经有必胜的把握了?
紧接着,我才发现我会有这些烦恼实在是太可笑了。我哥接下来的言语把我的疑虑打消了。
我实在是太紧张了,太焦虑了啊。
“小椋,听我说,能不能暂停今天晚上的学习辅导呢?因为哥哥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解决,明天绝对会补回来的,能答应我吗?”我哥用真诚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中暗暗地冷笑,我就知道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想必晚上哥哥会感到非常辛苦以及难受吧。
虽然没有玩过电子游戏,但这些玩游戏的常见心理我也知道,全都是芷月告诉我的。
想到这里,我故作轻松地回答:“这样啊,那就今天是个特例吧,不过明天一定要补回来啊!”
我哥听完我的回答,楞了一下,仿佛见到怪物了一样。
“喂,你的表情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他自言自语道:“没想到,没想到···真的能同意啊···”
我故作轻松地开了开玩笑:“不要这么惊讶吧,”
“所以说,明天绝对绝对不能忘记哦。”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哥感激地对我说。“明天是四个小时吧,我不会忘记的,绝对不会的。真是太谢谢你了,小椋。”
我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收起了碗筷。这一切的流程我都是如此的熟悉,毕竟这几个月来,他天天都是这么做的呢。
在此之前,我也从来没有在意这些琐事,但今天却由不得我不在意,今天是多么重要的日子啊,我希望从我哥的一举一动之中看出任何与今天晚上对决相关的事。
仿佛已经注意到了我的眼神,我哥的动作稍微有点僵硬了,但还是像往常一样做着我强加在他身上的家务。
这么说好像我是个特别任性的妹妹似的,其实不然,如果不是靠这些日常的家务束缚着他的话,我哥肯定会一天到晚就坐在电脑前吧。
恐怕老哥也是会觉得紧张的,在电话里或者是在学校的秘密会议中,芷月向我详细述说了她是怎样对我哥施压的。
平心而论,这种压力的确是很大的,我非常能理解。过去我也有过这样类似的经历,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被田径部的部员打败并嘲笑的时候,跟现在的哥哥承受的压力是一样的。
我又会想起以前的事来,讽刺的是,那时是正是哥哥给了我鼓励,让我一直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我哥现在还没有屈服也算是他比较厉害的了,要是换一下角度的话,如果我是哥哥的话,我很有可能就撑不住了。
我是哥哥的妹妹,本来不应该做这种事的,为了能让哥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为了我们兄妹的关系,为了哥哥能戒除这样的不良的习惯,也只能这样了。我想到这里不得不苦笑。
以前是哥哥帮我挺过了难关,而现在却是让我给予哥哥那么大的压力···
随着啪的最后一声声响,我哥把最后一只碗洗完并放到桌子上,我的思绪又被拉了回来。洗完碗代表着所有应该做的家务都做完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事了——最终对决。
“小椋,所有的指派任务都做完了。”我哥例行公事般地向我报告。
“嗯,可以了,那你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好了。”
“咦??真的就可以了吗?”我哥看起来有点疑惑。
我点了点头,“当然了,如果哥哥你还想做家务的话,要不然让我再指派一些家务?”
“不用···不用了,已经够了,够多了···谢谢小椋大人。”我哥连忙摆摆手并且快速地离开了厨房。
我故意装作不在意他的样子,靠着餐桌旁的沙发看着一本轻小说,其实小说里的任何内容我都没有注意,仅仅是把眼睛聚焦的点定在书本上而已,满脑子都是在想关于今天对决的事。
我这样应该很蠢吧,明明对决是芷月与我哥之间的事,但我却担心得如此心神不宁,心脏因紧张而砰砰直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不止一次地对自己小声地说:“又不是自己上阵对决,干嘛这么紧张啊!要是因此而暴露的话,岂不是整个计划都失败了吗?”
尽管我一直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以此来安慰自己,使自己镇定下来,但作用并非很显著。心脏依然狂跳不止,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
我当然会为此紧张啊,因为这就像是赌博,只不过别人是在赌局上对游戏的输赢下赌注,而我则是在我哥与芷月的对决上下赌注罢了。
然而在这场赌注中,我把我的所有家当都押在了芷月身上,不对,这句话有点不准确。应该说是我只能在芷月身上押注。而芷月万一输掉的话,那么我的一切,像兄妹关系这样的我最希望维系的事物将不复存在了。
我哥会被电子游戏所牢牢捕获,根本就不会再关心自己的妹妹了吧。这样想一想就会让我感到害怕,父母常年不在家而哥哥却又沉迷游戏而不搭理我,那么关心我的家人又在哪呢?
想到这样的事实我的冷汗就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为了这样讨厌的结局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只有把赌注全部全部押在芷月的身上。
她是我希望的最后一根稻草···芷月···你要赢啊,一定要赢!芷月会输的世界才不存在呢,如果上天能听见我的祈愿的话,能不能帮我呢,能不能帮我把哥哥从电子游戏里拖回来呢?
要是计划失败,我们兄妹关系完全破裂的话···不不,我不想变成那样,那种讨厌的结局我才不要·,我才不要···
我就这样在等待我哥进入房间的时候胡思乱想着。
在不安与彷徨中等待了许久,厨房里已经没有了做家务的动静,然后一声清脆的关门声传到我的耳朵里,这也意味着,我哥已经回去了,那么对决即将开始。
我放下书,这时才发现我刚刚一直把书拿倒了。我曾经看过很多动画或轻小说作品里头都有这样的描写,本来我还嘲笑里头的设定:
就算是非常紧张的场景,也不至于智商会如此掉线而拿倒书了吧。但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种情况绝非瞎编的,我则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终于知道:没有人能在如此的紧张中还保持这么高的智商。不过越是紧张的情况越保持镇定能降低出错的概率。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了楼梯,来到了二楼——这里有我的卧室与哥哥的卧室。此时,我哥肯定是在他的房间里与小月对决吧。
偷偷摸摸地靠过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摸到哥哥的房门前,探着耳朵,把门后的所有声音全部吸收过来。
这是偷听的行为,当然是不对的,但是我是妹妹嘛,也没有什么关系。况且我并不是故意去偷听哥哥呢,我才不是那样的兄控,只不过非常关心他而已。
在我的心里,不断地发出这样的声音为自己偷听的行为辩解。这可是极端情况,为了我们的兄妹关系,这样的偷听是有必要的,是正确的···
在经历过这样一番自我辩解后,我偷听的罪恶感渐渐被消除了,我的耳朵心安理得地靠在了哥哥的房门上。
其实这样的偷听可是非常累的,整个人趴在房门上,但又不能将所有的身体重量压在门上,否则就会产生吱吱呀呀的声音而被我哥发现,所以我只能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身体重心,不让房门发出过大的声音。
想不到,窃听也是一项累人的工作啊。
“哒哒哒,哒哒哒”。一阵阵敲打键盘的声音传了过来,除此之外,我哥的房间里并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清脆地敲打键盘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回响,如同在我的脑袋里跳舞一样。
耳朵想抓住更多的声音,身体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耳朵紧紧地贴着房门,可就算这样还是什么其他声音都没有,什么其他声音都没有被我捕捉到。
这当然是不是因为我的听力有问题,而是的确没有除了敲打键盘声以外的其他的声音。这说明我哥与芷月的对决还在继续,结果还不为人所知。
到底一件事的结果是在事情发生之前就注定了的呢?还是在结果显示前的那一瞬间才决定的呢?要是前者的话,或许早在我与芷月制定计划的时候这件事的结果已经被决定了呢,只不过到最后我们才能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是第二种的话,说不定结果还会被我接下来的行动所改变,比如说想办法偷窥到我哥玩游戏的场面,然后把他所做的事告诉芷月,这样的话,芷月就一定会赢的。
虽然这样胜之不武,这样很不道德,但我都已经在偷听自己的哥哥了,再偷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更何况这是为了我自己,为了重新修复我们的兄妹关系。可以说要是能修复我们的兄妹关系,要是能让我哥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要我做什么都行。
有人或许会问我为什么只要将自己偷窥到的情况告诉芷月就一定能赢,那是因为我哥与芷月玩的是即时战略(RTS)游戏。我自己虽然不会玩,也很讨厌这种游戏(只要是能让我哥上瘾的游戏我都讨厌),但大致规则以及最基本的知识也在我哥的灌输下知道一点。
只要对手能将你在干什么全部摸清楚,就能针对性地造出克制的单位,这样在对战中就会一直处于下风,而几次下风所积累的差距会被滚雪球一般放大,从而导致整局游戏的崩盘。
我一边偷听,一边想着这些漫无边际的事情,归根到底只不过是为了缓解我的紧张感而已,要是不想这些的话,这样急促地键盘敲击声迟早会把我逼疯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血液运输的速度因此而加快,我的头脑一片眩晕。
就在我有点撑不住的时候,在我的头快要沿着房门往下滑的时候,我哥房间里的声音发生了变化。本来有规律的急促的敲击声突然变得更快了,“哒哒哒哒哒···”。
“???”我的眩晕立刻被这种变化所驱散。
发生了什么?应该是打到了最激烈的时刻了吧,也就是芷月率领的军队与我哥的军队发生了大决战了吧。
只有这样的解释才解释得通,同时,我还听到了一声咂嘴声。毫无意外,我哥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所以肯定是我哥发出来的。
那是一声不耐烦又懊恼的声音,是我哥已经处于下风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我立刻又把耳朵紧紧地贴在房门上,试图把任何我哥发出来的能被我理解成沮丧或懊恼的声音吸到自己的耳朵里。
不过有点可惜,让我空欢喜了一场,我哥发出了那声咂嘴声后就再也没有发出类似的声音了,反而是敲击键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大。我都有点怀疑键盘时不时要被哥哥敲坏了。
所以说,后续呢?我哥到底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声音呢?我的想象在我的头脑里四处乱转,但终究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这样,我的心不断地被吊起又被放下,被这样弄真的很不舒服,但我也只能忍着,等到最终时刻的到来,是我哥被芷月打得大败亏输最终放弃呢,还是芷月被打败呢?
我当然希望是前者,不如说,我能接受的结果只能是前者,至于万一要是最坏的情况的话,我连一点应对的措施都没有想,也不敢去想。
要是兄妹关系彻底无法挽回的话,整个世界对我而言也失去了色彩了吧,对我而言可能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吧。
在最后的结果来临之前,我只能带着纠结的心情等着,用耳朵捕捉任何能判断出战况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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